本文系纯虚构内容,非真实事件改编线上配资平台合法吗,如有雷同纯属巧合。
我的驸马博学多才。
前途无量的他,却爱上了一个娼女。
我揭穿此女是五皇子的密探,欲亡我公主府。
娼女羞愧,饮下滑胎药,一尸两命。
从此,驸马变得对我更加上心,名间话道——
「好姻缘,只羡鸳鸯不羡仙!」
可如此深情的他却在我父皇寿宴上,灭我全族。
更是亲手灌我喝下滚烫的滑胎药,将我丢在青楼。
他怨毒道:「若不是你,清清如今已诞下我的孩儿。贵为公主又如何?现在不过是任人玩弄的贱女。」
我才知,从娼女去世的那一刻,他便想着为心爱之人报仇!
我不甘受辱,悲愤自戕而亡。
重生归来,正值我父皇为我择婿的时候。
父皇问我,可有心仪人选?
我反手选了死对头沈将军。
1
那晚,应是为我父皇贺寿的日子,我族覆灭,除了我,无人生还。
萧千尘,当晚便亲手灌我滑胎药。
药刚煲好,他便迫不及待灌下,我喉咙被这滚烫的药伤后,再无法出声。
只能发出「啊啊啊」的声音,看着衣裙被血染红。
我不理解。
我自幼与他相识,青梅竹马。
十几年来,我对他无微不至,我知做驸马不可入朝为官。
可在他想入朝为官,我跪在殿前三天恳求父皇,结果落下了腿的毛病,每到下雨天便疼痛不止。
他谋反了,联合前朝后臣。
「为……什么,萧千尘?」我死死抓着他的手腕。
永堕深渊的是我,他却切齿道,「这是你们欠我的。欠清清的,而且抢来的东西,总是要还的!」
可笑!
我父皇一生为了百姓兢兢业业,反观前朝荒唐不堪,贪污不断,百姓叫苦不迭。
我哥哥弟弟,无一不是为百姓尽心尽力。
他竟为那腐败的皇室,为那个娼女,归咎于我,归咎于整个李氏。
「萧千尘,你……」
鲜红的液体喷涌而出,浑身已被血腥味覆盖包裹。
咸苦的。
比那几年的中药还苦……
即便如此,还是难消他心头之恨。
他将我丢到青楼。
嘲讽道:「贵为公主又如何?现在不过是任人玩弄的贱女。」
我不堪受辱,自戕而亡!
2
再睁眼,我看着镜中的脸,怎么也没想明白?
我不是死了吗?死了为何不是去地府投胎,为何还会回来。
直到看见前世被害死的孟夏出现在我眼前,帮我挽发,我强压的情绪终于失控。
泪水一滴一滴砸在地面上。
孟夏被吓的,慌慌张张帮我擦眼泪。
「殿下怎么了?是哪里不舒服?」
我扑倒她怀里大哭。
上一世,我和孟夏一起卖进来青楼,孟夏为了防止那些人欺负我,拼命接客,最终染上了暗病去世。
我见她,身上没有一处地方是好的,撑着最后一口气:「殿下,对不起了,婢子再也护不了你了,快走,走的越远越好……殿下,愿下辈子婢子还能陪伴在殿下左右。」
话还没说完,她便在我怀中没气了。
听闻孟夏死了,他来了。
那天我猛地抽出簪子扎入他身体。
他轻松躲过,一把狠狠抓着我的头发,将我从青楼一路拖拽到宫里。
他已经不顾我死活。
让太监欺辱我,他却在一旁欣赏:「堂堂公主,不是瞧不起娼女吗?那现在太监的滋味如何?」
我嘶哑的声音却说不出一点话,只能屈辱的「啊啊啊」叫。
真的可笑。
为了一个欺骗他的娼女,他居然想折磨一个曾经爱他到不顾一切的人。
我终是用发簪,狠狠插入脖颈,选择自我了断。
那时的我,已经麻木到感觉不到一点疼,只感到满腔的恨意。
若有来生,我会看着他,慢慢跌入地狱。
老天爷,给了我机会!
清风吹拂,钟声悠扬回荡于山谷间。
一缕缕香烟带着我的不幸随风而去。
我回到了父皇将为我择婿前几日。
「殿下昨夜一夜未眠,想萧公子可是想得紧。
「婢子听说,那晚萧公子可是去陛下那里亲自求娶呢。
「现在民间传遍了萧公子对殿下痴心一片……」
孟夏带着茶水走进来。
上辈子因为民间的传言,我深信他对我的爱,矢志不渝,便主动开口,求父皇赐婚。
明明是双向奔赴的爱情,但那日之后,民间却谣言四起,说公主强娶萧探花郎,不顾人家已有婚约。
萧千尘立即为了我,出面主动澄清。
那时,我满心满眼都是他。
哪里会想到,民间谣言都是由他在背后操控,他一出连环计,让我对他死心塌地。
在他的多番暗示下,我不得不出面,为他这个小小的探花郎,谋了个正三品的官职。
为此,父皇对我疏远了几分。
再加上贵妃的耳边风,我更不受父皇的待见。
他明明知道,父皇最忌讳结党营私,滥用职权,却本着爱我之名,让我连连犯错。
可叹我当初眼瞎,没看清他的歹毒之心!
这一世——
萧千尘啊萧千尘,我们好好玩玩!
3
昨日是母后的忌日,父皇恩准我去广恩寺为母后吃斋念佛。
今天正是回宫的日子。
上一世,在回宫的路上,我在山上撞见歹徒,得萧千尘出手相救,从这以后,民间皆是对他的美名,说他不惧危险,救下公主。
为了避免相遇,让他再因我获得美名,还是提早出发吧。
天还未完全亮,我便踏出寺庙。
「殿下。」孟夏惊呼,「那边有个受伤的人。」
我抬头,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躺在寺庙门口,我凑近一看,此人哪怕脸部染了血,还是能看出俊朗的模样,正是萧千尘上一世的死对头沈培。
我跟沈培也算青梅竹马,自从萧千尘出现后,萧千尘总是时不时暗示我,沈培这人,流连花丛,阴险狡诈,加上总是传来他打架受伤的消息,我便没再跟他说过话。
慢慢的,同他也越走越远。
我环顾四周,我出来的太早,寺庙的人还在睡觉。
于是我便吩咐孟夏,两人合力把他带回我的房间。
约莫半刻钟后,他悠悠转醒。
瞧见我,明显楞了一下。
随后张口,连一句感谢的话都不说,就痞里痞气道:「槐安?怎么不去找你的萧公子?」
我看着略显傲娇的少年,想了想道:
「我如果说,我再也不会去找他了。你信吗?」
「你怎么样,与我何干?」
若不是有了上辈子的记忆,我只当他是个冷血少年。
懒得搭理他。
现在,我的目光追逐着他,虽然他转过头看不见他的脸,可他几乎全红的耳朵,还有因为高兴,憋着笑耸动的肩膀,着实有些可爱。
不忍拆穿他,我忙唤了郎中进去。
随即屋内传来叫声。
「痛……痛……大夫轻点……」
原来沈将军那么怕疼啊,一个那么怕疼的人,上辈子却为了进宫救我,答应了萧千尘,亲手割了自己千刀。
可是萧千尘根本没有信守承诺,而是冲着我,戏弄道:「那个蠢货为了救你,割了自己千刀,哈哈哈哈哈。难道他还不清楚我为人吗?怎么可能放你离开这。我要你生不如死呢,我的槐安啊。」
想到这里,我愈发有愧于沈培。
想着沈培,一夜未眠。
翌日,我一醒来,便想去看看沈培,商量一些计划中的事情,可一进房间,床上空荡荡的,他人早就跑不见了,只剩下一张纸条。
「保密。」
我:「……」
4
直到父皇寿宴到来,我都没能再见沈培还有萧千尘。
我呈上自己的礼物,「父皇,祝你生辰喜乐。儿臣为了准备了一副我亲手做的双面绣。」
父皇看见这副双面绣,喜笑颜开,连笑几声。
父皇笑嘻嘻的当众问道我,想要什么赏赐。
我还没来得及回答,萧千尘便上赶着来到我身边,眼中满是期待。
上一世,就是这天,在我请求父皇赐婚之后,他亦请求父皇,说清清曾经就他于危难之中,让清清一起入府为侧妃。
那时,我只当他知恩图报。
全然没想到,他其实是在给我难堪,给皇族下马威。
因为即便他如此胡闹,父皇也不敢直接拒绝。
毕竟,萧千尘是丞相之子。
背后有丞相的势力,而他为了让父皇和我掉以轻心,自愿成为驸马。
所以在我帮他拿下三品之职时,父皇才会对我那么生气,因为此举,无异于让丞相一族,更有与皇族抗衡的权利。
这一世,我自然不会再给萧千尘机会。
我在他满眼的期待下,请求道:
「父皇,我却有一件事情需要父皇做主!」
父皇微笑道,「朕的槐安,婚姻大事,咱们槐安自己就能做主。」
父皇一直很疼我。
虽然他不看好萧千尘,但是他知道我深爱着萧千尘,所以我一开口,他便允了我的婚事。
「父皇,萧千尘败坏我名声,请父皇为我做主!」
父皇诧异问:「为何?」
「萧千尘对外称只爱我一人,向圣上请求赐婚,可是……他另外有人了,我这里有他跟一娼女互通的信件!」
上一世,萧千尘是在我求赐婚之后,不得已说出报恩之言,成全了他的善良,也让我成了横刀夺爱之人。
可现在,就不一样。
我先发制人,萧千尘只会是一个敢于玩弄皇族的登徒子。
父皇瞬间勃然大怒。
丞相深知情况不对,连忙道歉,说自己教子无方。
可,这难得重伤丞相的机会,父皇又怎么可能错过。
我为何拖到父皇的寿宴上揭露萧千尘,就是为了给父皇递上一把最锋利的刀,借机削弱他们势力。
父皇下令,丞相教子无方,闭关府中,无朕旨意,不得离府。
萧千尘仗打三十。
看着萧千尘错愕的眸子,我藏在衣服下的手,不自觉已经紧紧握住。
三十板子哪够啊!
我恨不得立马冲上去,将他抽筋拔骨。
萧千尘的眼底,骤然浮现恨意,随后大声说委屈,说是那名贱女子勾引……
可证据摆在眼前。
他最终被拖了下去,嘴上似在喃喃自语着什么……
5
晚些,我依父皇的意思,去到父皇那里。
父皇屏退左右。
我猛地大哭,父皇突然不知所措,看见我通红的眼眶,心疼不已,「槐安啊,不哭不哭,为这种人难过不值得,天下好男儿多了去了……」
我看向父皇,想起上一世,萧千尘提着父皇的头颅过来,道:「这就是对你百般宠爱的父皇,我把他一刀封喉。你知不知道,他临死前,还在念叨着,槐安,父皇没用,护不住我的槐安……」
那时候,父皇见我日益长大,我的容貌越发倾城,绝色天香。
深暗树大招风的道理,怕到时候有异国和亲求娶。
便想着找一个知根知底的可靠之人,见我如此痴迷萧千尘,而萧千尘又甘愿为驸马,他原以为萧千尘跟他父亲不一样,到时候父皇铲除萧家,他依旧是我的驸马。
可我万万没想到,他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。
这一次,我要守护我的国家,我的父皇。
父皇对我今晚的事情很是错愕。
我没有隐瞒,将我重生归来,所有的事情都跟父皇说了,包括上一世我们国家的结局。
当然,隐去我被折磨的事情。
我的父皇一点也不怀疑我是在胡言乱语,恨不得立马将萧千尘五马分尸:「萧家乱臣贼子,前朝罪孽!朕精明一世,竟被这等小人害了朕的百姓,朕的天下。」
我的父皇是一世明君,后来我们商讨一晚对策,也得知父皇心里只有母后。
但贵妃是父皇故意保留的眼线,就连贵妃生下的五皇子,从来都不是父皇的孩子,不过是父皇找的人罢了。
所以,父皇的孩子实际只有我,太子,三皇子。
父皇当机立断,连夜叫心腹进宫,商量对策。
回宫路上,我就知道他会来找我。
「李槐安,你想做什么?那时候明明是你说的,我们一刀两断,桥归桥,路归路。」
沈培把我死死扣着,我背顶大树,动弹不得。
「沈培,我心悦于你。」我深情看着他。
他突然不知所措了,耳根红了,断断续续说:「我……你……真的?那可不能抛下我了。」
我感到脸热热的,吞吞吐吐的说,「我……我开玩笑的,这个属于我们合作?你看……」
怎么感觉周围冷了不少,沈培边玩弄我头发丝边道:「开玩笑?这婚事之事是玩笑?你给我好好说。」
我立马推开他,拉着孟夏便跑。
我的天,他……他怎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。
吓死我了,这压迫感,诶。
难不成沈培心悦我?
沈培曾经说过,他最讨厌我,还总爱骂我眼瞎。
可我知道,他不是真的讨厌我!
我还记得,有一次吃桃子过敏,浑身奇痒难受,宫里太医都束手无策,他便拿神药给我,没几天我便好了。
说起来那次过敏,我是真的傻。
萧千尘喜欢桃子,他便拉着我一起吃,我不忍心佛了他。
在我难受的时候,萧千尘那时候却在忙着跟我的同父异母的妹妹李嫣儿参加诗会呢。
因为这个原因,沈培来的时候都不忘挖苦我一番。
说什么,萧千尘不好,又不喜欢你……
他那时候还说,让我能不能试着喜欢他。
我开玩笑道,「喜欢你?我还不如不嫁呢……」
可我却看见他眼底闪过那一丝自嘲,难过。
这一世,我以玩笑的口气,试探着跟他计划着联姻。
毕竟丞相的势力,还包含着前朝那些人。
凭我的能力。
没办法斗倒丞相,与沈培联手是最好的选择。
没错,成立于1906年的英国豪华汽车品牌,以其高质量的工艺和设计而闻名,被誉为“世界上最好的汽车”。凭借优越显赫的地位以及千锤百炼的工艺,劳斯莱斯成为皇室贵族、商贾巨富以及演艺名人的不二选择。
可我临阵脱逃了。
没想到,三月后,沈培得胜归来,当着满朝文武的面,请求皇上将我赐给他……
6
现如今,我换上嫁衣,坐在迎亲的轿子里。
我没有想过,沈培给我聘礼是他全部财产。
萧千尘上辈子的聘礼不过中规中矩,与沈培相比,根本不够看。
自从嫁入萧家,他们都在哄我,哄我把我的嫁妆拿出来倒贴他们家。
萧千尘满心欢喜说,「槐安,我的不就是你的。拿出来也不会吃亏,都是一家人。」
是啊,一家人。
那有一家人,在新婚第一天,假婆婆给下马威,亲戚表面笑吟吟,背地里坏我名声。
一切都会改变,可恨还在。
我戴着沉甸甸的凤冠,盖上盖头,坐着轿子,摇摇晃晃进入将军府。
心里挺高兴的。
一系列的仪式举行,我坐在新房饿得前胸贴后背,这时一个丫鬟走进来说,是沈培让我吃点东西垫垫肚子,不用在意仪式。
最后还是没吃,没一会,听见门开了,慢慢脚步渐渐近了。
一瞬间我的盖头被挑起。
下意识的抬头,脸颊通红的少年,含笑看着我。
笑着说,「槐安,你终于是我的了。」
他长的模样极好,眉眼弯弯。
我不明所以,突然满是酒味的他覆盖着我。
一夜春宵。
我一睁眼,面前说沈培含笑的眼睛一直盯着我,而后伸手揽我入怀,喃喃自语道:「槐安,不要再离开我了……」
我不由得应了声好。
他眼睛似乎有了光,我们再次陷入沉沦。
终于天色大亮,我们才穿戴好,去拜沈父沈母。
他不同于以往,耐心对我说许多趣事。
我才发现,我很不了解他。
待我三天回门后,听到萧千尘和李嫣儿订婚的消息。
沈培牵我的手的紧了几分,颇为不安的看了我。
看来以前的我真的把萧千尘爱到骨子里?
我摸了摸沈培的头,笑道:「夫君,别想太多。」
我回门还特意送了每人一个香囊,那个香囊,萧千尘一定会带着的。
毕竟在他屋内伺候他的人,是我的人啊。
这份大礼,我相信他会喜欢的。
上辈子,李嫣儿可是个不安分的主。
与户部侍郎成亲后,发现他还跟他白月光见面苟且,便直接把他阉了。
后面养起了面首,个个都敢怒不敢言。
是李嫣儿,仗着自己是公主,欺压百姓,百姓叫苦不迭。
父皇得知差点被气晕过去,把李嫣儿的财产收了一大部分,关禁闭。
这两人有意思。
疯子对疯子,天生一对。
7
从宫里出来,月亮被云层遮住。
入目一片漆黑。
我怕黑,黑暗会让我出冷汗,身体微微颤抖。
身旁的沈培突然伸手,把我搂进怀里,他带着我走的很慢,他的怀抱是满满的安全感。
上辈子,萧千尘总是说我怕黑是矫情,夜里与我相伴次数少之又少,总是会去娼女那边。
那个叫燕清清的娼女每次都会过来耀武扬威,「姐姐,昨晚伺候将军太累了,没来,姐姐不会怪我吧。」
我总是冷漠看着她演戏。
她终于气不过,怀孕后,来嘲讽我,「公主又怎么样?还不是个下不了蛋的?」
「下不了蛋?侧妃真是会开玩笑,本宫是个人,又怎么与畜牲相提并论。」
她气走了。
萧千尘没多久便过来,「我没有想到你那么恶毒,你们吃的,一切都分开,你怎么就不能体谅一下她?她不过是一名可怜女子。」
可怜?可怜一个抢了我丈夫,还要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人。
她知道我不敢动她,越发肆无忌惮。
我不理她,当她是猴子演戏般。
那天她来过后,夜晚便直说肚子疼,没多久便说她大出血去世。
萧千尘直接上手扇了我一巴掌,说我狠毒便离去。
萧千尘,这些事我一直记着呢。
现如今,离沈培再次出征的时间越来越短了,还有不到半个月。
我们无时无刻黏在一起,赏花逗鱼,散步畅聊。
他经常送些精致的小玩意给我,还会带我去花溪楼买珠钗,只要我看上的,他都买单。
我们还会在元宵节去放河灯,去城楼看烟火。
还记得那次去看戏,戏中有一句词含有我名字,叫「一枕槐安」。
可这句词喻的是一场空欢喜。
我的思绪一下子飘回前尘往事,空欢喜,没有过欢喜,谈何为空。
沈培看出我的落寞,回去的路上,把藏着的手镯趁我不注意,戴在我手腕。
他缓缓开口,「这镯子,可是我家的传家宝,只传给儿媳妇的。还有,一场空欢喜是一枕槐安,而欢喜则是槐安的。」
愿你一辈欢喜,事事如愿。
有次玩的太累了,回府路上,他便在轿子上,头摆到我肩膀上,喃喃自语道,「臣,好喜欢槐安,好喜欢,恨不得把世间美好的东西捧给她……」
我觉得他单纯正直,爱我,还有点傻乎乎的。
真是个大傻子。
他出征时,我给他了一个我亲手缝的红色平安符。
「沈培,一定平安归来。」
「好,槐安,乖乖在家等我。」
8
皇宫内现在人人自危。
父皇被人下毒,在床上奄奄一息。外面谣言四起,说父皇快要不行了。
朝中人,开始站队。
我进宫看父皇。
短短不见几个月,他看着憔悴了好多。
然后他屏退众人,精神奕奕的说「槐安,时机到了。」
「槐安,你想做什么就大胆去做吧。」
父皇暗示我,要对付贵妃了。
母后生下弟弟,便大出血而亡。
这背后表面上贵妃下毒手,实际是上萧千尘。
那么多年了,当真以为父皇不知道吗?
她手中又有多少妃嫔的命,又有多少孩子的流产。
父皇在不断独宠她的过程,也在除掉他们的势力。
他们的根基,在慢慢瓦解。
这仇我要亲手报,这命我要亲手取。
我扣着她的喉咙,一杯毒酒灌进她的喉咙里,他拼命抓着我,瞪着我。
啧,杀这个毒妃还要弄脏我的手,不过为了我母后,不亲自下手,可对不住我的母后。
她浑身无力倒在地面上,四肢抽搐,无力反抗属于她的命运。
她抽了一下,终究没阖上眼,便断了气息。
第二天,宫里传出贵妃毒害皇上性命,但皇上念着往日,一杯毒酒赐死,保留全尸。
一张草席,送贵妃回到丞相府。
丞相见到妹妹这样,心中已有警惕。
丞相连降三级,手中实权被慢慢夺回。
他们被父皇解除封闭也不敢出门。
不过这天,竟然在街上遇见了萧千尘。
而萧千尘他已经是李嫣儿的驸马了。
他的憔悴肉眼可见,无意间与我对上眼,竟然还对我笑了笑,我顿时感觉早饭都要吐出来了。
他这个人,自私自利,任性妄为,所有的温柔深情都是装出来的,毕竟他只爱他自己。
不过最近他的麻烦事蛮多的,可我想再多加点麻烦事给他。
对于这种人骄傲过头的人,要给一点点甜头,最后再折磨。
我把近几个月收集回来的证据,交给了父皇。
父皇大怒,立马下令抓拿前朝罪犯。
萧千尘的好日子要到头了。
9
我这几日有点烦躁,一吃饭便呕吐,太医一查,怀孕了三个月。
我轻抚着我的肚子。
脑海里满是我上一世那未出世的孩儿。
我想喜上加喜,打算在父皇寿宴上公布,我已有身孕三个月。
未曾想后面的事变。
我有想过告诉萧千尘,可我孩儿有我这样的母亲,他不会对他好的。
就这样我的孩子在萧千尘亲手喂药的时候,眼睁睁看着它流产了。
我满身都是血,都分不清那些是我的孩儿的血还是我的。
那几天,我流不出一点眼泪,感觉整个人痛感也消失了。
麻木,空洞,无神。
直到后面萧千尘再次来,我趁他不注意,大力咬他的手臂,硬生生的扯了一块肉。
我看着血,哈哈哈大笑起来,笑着笑着,眼睛朦胧,泪水从脸颊滑落。
萧千尘愤怒,大力掐着我的脖颈,感觉喘不上气了。
那种黑暗笼罩的感觉,渐渐收紧,慢慢的,慢慢的就离开了。
10
今日收到了沈培的信,他信里絮絮叨叨了好多好多。
「槐安,我想想我的有孩儿就高兴。」
「槐安,收到我给你做的木簪吗?你喜不喜欢啊?」
「你要好好吃饭,如果肚子那个欺负你了,等我回来揍他。」
「安安,我想你了。」
「今日我们打了胜仗。快回来了,等我。」
「安安,如果肚子里面是女娃,肯定像你一样漂亮。」
我把沈培的每一封信件都工工整整的放在木盒子里。
最近不知为何总是心神不宁的,可明明萧家前几天被父皇查了。
萧家联合前朝罪孽欲要谋反,欺压百姓,贪污腐败。
贪污的金额比国库还多。
可给我感觉不太对,在刑场上,这个萧千尘唯唯诺诺的。
可不像那个骄傲自负的人。
而且他对上我眼神,像似不认识我一样的陌生。
可脸一模一样啊。
我还没仔细看清,「轱辘」他的脑袋便被砍了滚落在地。
在刑行的现场,这是我见到萧千尘。
我不敢相信,前世这个罪孽那么快被解决了。
这过程太过于顺利,顺利的有点让人不安心。
于是,便派人去乱葬岗找,却找不到他尸首。
我知道,他金蝉脱壳了。
李嫣儿这时候已经在养面首,不过她这一世没有贪污百姓的钱财,啥也没管。
父皇对她还是有感情,所以对她养面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还给她一些赏赐。
11
距离上次收到沈培的信已经过去三个月了,我有点心慌。
可是战场上却一点消息也没有传来。
京城里依旧歌舞升平。
我面对这繁荣,想了想战场,不对,太平静了。
越想越不敢深想,但又觉得是自己太过于敏感了。
然后决定去广恩寺拜一下,顺便住几天。
于是进宫跟父皇说了一声,想微服去,父皇派了几个太医和护卫暗中护我。
我刚进寺庙,一位低龄小和尚便过来跟我说,「施主,你终于来了,主持等你许久了,他要你独自一人进去,我来带你过去。」
我身边的人不放心,小和尚又说一句,「可以在房外守着,不会有危险的。」
他带我走进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里。
一位年长的老人慈眉善目的看着我。
他的眼神似乎知道我的秘密一般。
「施主,请坐。老朽终于等到了施主。」
「终于?你知道我是谁?」
「施主,一切安排源于命,命中有一劫,是注定逃不过的。不过,你现在已经不是你了,对吧?你知道我什么意思。有些事柳暗花明,有些事上天会助你一臂之力。」
「你是知道些什么。那我为何会再次回来?」
「施主,老朽该说的不该说的,都说了。施主,请回吧。」
我出去,便听见孟夏说,「殿下,这个可是远近闻名的凡尘大师。他可预测未来,远通前尘往事。」
那晚,我梦见到自己身处在满目疮痍的土地上,周围的杀伐声夹杂着哭喊声,空气中满是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。
血流成河,无人生还。
画面跳转,只见地面上有一枚沾了血的平安符,已然分不清上面的布料的红还是鲜血的红。
我认出那是我在沈培临走前送的。
眼里渐渐朦胧。
我猛地大哭惊醒。
孟夏听声急冲冲跑了进来。
「殿下,是做噩梦了吧,满头大汗的。」
泪水与汗水参杂着,有几滴流入我口中。
咸苦,咸苦的。
12
我忽然觉得有种无力感,好似我做什么都会失败,上辈子发生的这次还会上演吗?
「殿下,殿下,你瞧瞧驸马爷给你的信,京城那边托人送来的。」
我迫不及待拆开。
「槐安,我们这边需要军队救援。」
「麻烦你却跟陛下申请,我的信件进不去宫里。」
「槐安,我们还需要虎符来带领士兵「
短短几句,原本欣喜的,看见落款,我顿时坐立难安。
落款:沈培后面没有一点。
沈培书写,总喜欢在名字后面点一个小点。
我曾问过他,为何。他说,意味收信之人圆满。
我直觉他可能出事了。
这时门外一位太监急冲冲的跑进来,「公主殿下,陛下让你回宫。有急事商讨。」
「父皇,有急事?我怎么从未在父皇身边见过你?」
太监淡定回答,眼神闪过犀利。
「殿下,没见过老奴是正常的,老奴是最近受提拔上来的。」
「殿下,请吧,车马已备好。」
我给孟夏打眼色,让她出去通风报信。
这个可不是太监,手臂筋骨暴起,手指满是手茧子。
我缓缓道,「这位公公怎么称呼?我刚刚有些许出汗,劳烦公公出门等候片刻。」
我转身,立马将门顶住。
「小六,帮我把他抓住,捂住他嘴。」
我对空荡荡的房间说,我知道沈培暗卫他安排给我了。
再次出门时,他已被捆绑在柱子。
这地方已经留不得了,他能来,说明京城有事。
父皇身边有五名武功高强的高手,足以保护他。
最终决定,启程去边疆找沈培。
沈培,等我!
13
我们朝着边疆方向赶,却发现有许多难民进城。
听小六说,是边疆那边城将要败落,百姓都是逃命过来。
百姓们都挤着往我们这边凑,大喊道「贵人,拜托你给点食物吧,我们已经走投无路了。」
我让孟夏出去说道,「我们主子说,现在我们车马食物少,不够你们解除饥饿。倘若你们放我们过去,主子将安排人在城里搭建粥棚一个月。」
百姓们互相看了几眼,还是决定相信并让出一条路。
我让一个侍卫快马加鞭回京城,匿名施粥。
「孟夏,外边怎么突然那么安静?」
「殿下,我们走的是捷径,这条路避开了人流。」
前方突然发出大响声,「砰,砰,砰!」
「所有人保护殿下安全。」
车马开始摇摇欲坠,随即停下,小六大声道,「殿下,先别下车,危险。」
我只听见外面刀枪打斗声,飞鸟盘旋在空中的声音。
一股血腥气直充我鼻腔。
突然,一刀匕首径直插入马车内,刮破我的衣服,差一点就割到皮肉。
过了一会,外面没了动静。
孟夏便探头出去瞧,结果被吓的立马缩回马车。
我拉着孟夏下车,外面只剩下几名暗卫后,再无人生还。
混战早已结束,黑色衣服的人断臂残缺的倒在血泊中。
我总觉得,刺杀的人还会再来。
便让他们分散开,我将他们分为两个一组。
小六和小五武功最高强,小六负责保护我安全,小五我安排他去保护孟夏。
「殿下,孟夏要跟你一起,保护你。」
「孟夏,现在情况危机,我需要你回京城,找靖王爷救援。」
我去边疆找沈培,我们兵分两路。
说完,我和小六便往山上跑。
幸好我随身带了制作成药丸的安胎药,孩子便不会有危险。
如今胎已安稳,孩子很乖,没有折腾我。
我便决定亲自骑马赶去,小六劝说无果后,还是答应了。
14
这几天我们一直赶路,路上再也没遇到刺客。
饿了便吃野果,渴了边喝溪水。
赶路五天后,于夜晚赶到边疆。
这片土地在月光的照亮下,血迹斑斑。
我向远空眺望,在硝烟滚滚下,残破的旗帜依然高高的耸立。
小六有些许激动:「殿下,我们到了。」
我们快马加鞭的赶去城门,突然有人通报,疑似有敌人闯入。
我被当成敌人了。
看着他们慢慢拿起的弓箭,瞄准我们。
再不解释,命就交代在这里了。
小六大喊,「公主殿下驾到,还不速速开城门?」
结果,士兵大喊:「养尊处优的公主又怎么会来着贫苦战场前线?」
我连忙伸出手腕的手镯,大喊道:「我有你们将军给的信物,不信的话,让你们将军出来一趟便知。倘若我们是敌军任凭你们处置!」
没多久,城门开了,沈培面目憔悴站在城门口接我。
沈培衣服下的身板感觉空荡荡的,眼里满是红血丝,还强撑着身躯,把我紧紧抱住,我感受到他的肩膀在不停的颤抖,随后他又推开。
低沉说道,「你知不知道这里很危险?为什么还要来?」
我刚想出口,便感觉身体很沉重,眼皮忍不住下垂,浑身无力。
还没来得及说完,「我想你……」
便无意识,无知觉了。
我脑海不断重复着上辈子的痛苦记忆,隐约感觉有人在帮我擦去眼角的泪水。
15
晕过去第三天,终于醒了。
看见牵着我手的沈培,正在趴在床边,嘴里还在喃喃自语道,「槐安……这里危险……我是不是很没用啊……护不住百姓……」
我完全不敢想这段时间,他是怎么度过的。
出征前还是意气风发的少年感觉一下子成长了。
脸上多了几分凌厉,黑了一圈。
一种说不出的心疼,从心底翻滚,涌上了咽喉处堵住让我发不出声。
眼眶慢慢被浸湿,一滴一滴滴落在沈培牵着我的手背上。
沈培抬眼,望着我,轻轻地擦拭我脸上的泪,低沉苦涩的声音道,「槐安,不哭,不哭,我们很快打胜仗,就可以回家了。」
我手轻抚上他的脸颊上的疤痕:「当时是不是很疼?」
「槐安,不说我了,你怎么来了?还是骑马,很危险啊。万一……」
我收拾好情绪,缓缓道:「你还不信我骑马技术吗?我可是在父皇的见证下,赢过你的。
现在不就是平平安安的嘛。我要说的是,现在京城出事了,父皇可能被囚禁在宫内,出不来。
不过父皇目前没有性命之忧。我来,就是想说,你们这边有叛徒。」
「那时候我去寺庙为你祈福,收到了从京城里,你给我的信件。
里面说,让我去拿虎符,还有申请军队支援。
看见落款,我便肯定这不是你写的。
你一般给我的信件都是由小四和小六负责收,又怎么可能会在京城里出现。
而且你的落款,你喜欢在你名字后面加一个点。
但字真的与你的一般无二。
我怀疑,萧千尘没死。
以前我与他出门游玩,他衣袖无意掉落了一封信。
信中的字迹与你一般无二。
而那封信我过来的时候,带过来了。
里面是通敌前朝大臣的证据。
我怀疑在京城囚禁父皇的是他,为了重建前朝。」
沈培听完,面色沉重。
「槐安,你怎么知道?他不是萧家的嫡子吗?」
「我……我梦见……他不是萧家嫡子,而是前朝太子……他杀了我父皇,他亲口说的……」你信吗?」
「槐安,我信。不过这个你谁也不要说出去,不然引起祸端。」
沈培,我骗了你,这件事还是等我老了一起带进去棺材里吧。
那时候其实我自己都不相信。
16
这几天看见病残的士兵,只希望自己能为他们力所能及做些什么。
我便学着为他们煎药,简单的包扎。
沈培多次来劝我回去安胎。
见劝不动我,便让军医多关注我些。
沈培每天监督他们修建城墙,我将上辈子见到萧千尘新型武器告诉了他。
不过我并不知道制作方式,没想到沈培琢磨出来,甚至比萧千尘的更加厉害。
靖王爷的援兵应该快来了,也不知道孟夏他们怎么样了。
靖王爷是我父皇一母同胞的兄弟,那时候他用他的军队保护了父皇。
并支持父皇坐在那个位置后,便闭关于世,只有父皇每年的生日才会来。
我们在这边收不到任何关于京城的消息。
夜幕降临,突然士兵急忙来报。
「将军,有人找你,说有重要的事情说。」
沈培低沉说道,「把那个人带过来吧。」
那名士兵进来后,直接跪在地面上,说「将军,我要举报邓副将,他是敌国叛徒。」
那人叫郭无。
是无父无母的孤儿,机缘巧合下来当兵。
士兵都是一起去河边清洗,那天他收拾东西,晚了一点去。
发现了副将在河边,刚准备问好,副将侧了一下身子,他看见邓副将手臂内测有龙图腾。
那图腾,他在敌军身上看见过。
他便立马回到帐篷。
怪不得邓副将从来没有跟他们一起清洗过,都是等全部人清洗完再去的。
沈培让人叫邓副将过来,立马抓拿。
邓副将还在拼命挣扎,嘴里边大喊,边死死瞪着郭无,「我不是,我不是细作……」
我瞥见郭无嘴角那一抹微笑,随后消失不见。
最终还是决定关押着他,找个时间审。
没想到,第二天,邓副将便惨死于房内。
表面是自己服毒身亡,可毒药那里来的?
17
我不敢细想下去,这也说明了,我们军队里还有细作。
于是我们决定用引蛇出洞。
沈培对几个重要职位的人,说自己病重的消息。
谁传出他的消息扰乱军心,谁就是细作。
等了几天,细作找到了。
是一直呆在沈培身边的陈言。
这是沈培不愿相信的。
陈言以前在战场上舍命救过沈培,便一直跟着。
心腹的背叛让沈培眼神里没了光亮。
这我更加确定,萧千尘没死,而且他可能去了五皇子那里。
陈言知自己难逃一死,他无言,默默流泪。
自刎前,说:「将军,我不祈求你原谅我。我从未想伤害过你。下辈子我再来给你赎罪。将军,小心萧千尘……他是前朝太子秦昊……」
沈培抬眼,让人为陈言安葬,算圆了主仆情分,下一辈子也不要再见了陈言。
秦昊。
谁人不知他,以残暴为名,嚣张跋扈,以宫人的哭泣,悲伤为笑点。
他的鞭子打在宫人上,越叫痛,他便越开心。
父皇成功后,原本想将秦氏父子押入牢中,没想到,还没来得及抓人,宫殿便起一场大火。
烧的一干二净。
出来的,只有烧的面目全非的两具尸体。
依稀还认出服装,便断定秦氏父子在大火中身亡。
可据现在的局面来看,他们应该没死。
「急报,将军,急报!」
哨兵慌慌张张的喊。
18
「将军,隐隐约约看见敌军过境了,大批兵马……」
「目测对方有多少兵马?」
「回将军,目测有六万兵马。而我们只有三万,而且还有一万士兵还在养伤。」
新副将郭无,赶来:「将军,敌军在城外,有进攻的趋势。他们的主将叫嚣着……」
我越听越心慌,孟夏他们那么久都还没到,是不是出了意外?
我逼着自己镇定下来,沈培在跟士兵部署这战略计划。
我提前让老弱病残的百姓和士兵送出去。
百姓一个个不肯离开,说要与我们死守城池。
我便让小六负责将小孩送出去,他们是未来的希望。
一名小男孩哭泣道,「殿下,我不想走,我是男子汉,我要留下保家卫国。」
「北辰,不要任性。本宫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,一定要完成。所有小孩里面你最大,你负责带弟弟妹妹从密道离开好吗?本宫和将军不会输的,相信我。」
我强忍着泪水送他们离去。
如果靖王爷救援赶不来,这注定是一场赴死的结局。
我们国家也会沦为阶下囚。
侨城是边缘中心地带,只要攻下侨城,进攻京城便容易的多。
沈培大喊到:「士兵们,整顿好,我们便迎战。拼死守着。而且我们侨城的地理位置是最佳的,易守难攻。准备好,火攻。」
强壮的,去守着城墙边,防止他们强行爬上来。
见一个,杀一个!
我则在后援部队,准备好一切。
可这时,我感觉我身下有液体流出,破羊水了,肚子开始顿痛。
一位老人家有接产的经验,便指挥着。
「殿下,用点力。调整呼吸……」
一波痛意袭来,疼的咬破了自己的唇,血腥味充满整个口腔。
「殿下,头出来了!……」
不知过了多久,我听见一声婴儿的啼哭声,清脆响亮。
老人家朗声笑道:「恭喜殿下,一胎得女。」
我顿时感觉原本大大的肚子,立马小了,轻松了。
这时前方来报,「殿下,殿下,这一仗我们胜利了。靖王爷带着援兵来了。」
19
门外突然冲进来一名女子,冲着我大哭。
「殿下,你受苦了。」
「孟夏,你家殿下我还没死,不用哭。」
听孟夏说,有人一直阻拦着他们去搬救兵,一路上遇到了很多暗杀。
我庆幸,幸好赶得及。
我抱着我的女儿,婴儿脸皱巴巴的。
这时传来京城被萧千尘掌控的消息。
要我们回去。
原来是调虎离山。
刚进宫门,便有人来挑衅,只允许我进殿,其他人不给进。
沈培以安全的姿势挡住我。
我拉了拉他的手,在他耳边低语道,「不会有事的。」
我径直走进殿内。
萧千尘低沉道,「你来了。看看这个位置怎么样?喜欢吗?到时候你坐在这里,我坐在这里。」
他看着皇位,自顾自的说道。
他转过身来,布满红血丝的双眼如同鬼魅般血红,青筋暴起,紧紧的抱住我,「槐安,不要离开我好不好?」
「我知道,你嫁给沈培就是为了气我,我错了……」他这般疯癫的模样,我第一次见。
「萧千尘,我父皇在哪?」
「槐安,不要叫我萧千尘,我叫秦昊。这天下马上就是我的了。」
我猛地推开他,「我不管你叫什么,我再问一遍,我父皇在哪里?」
「槐安,你也梦到了,是不是?」
「槐安,我错了,错了。我上一世被奸人蒙蔽双眼,我亲手杀了燕清清和五皇子为你报仇了。」
我冷漠道:「呵,你不是为我报仇,是为你自己报仇吧?没有他们,你哪能享受五皇子这副身躯。」
他还装作深情道:「槐安,我可是未来之主,这天下有你一份,我会好好弥补你的,做我的皇后好不好?」
他到底吃了多少肮脏物,竟然可以面无表情说出这种话。
我冷笑道:「乾坤未定,你这前朝罪孽也未免高兴过早了吧?」
「五皇子被你杀害,我的太子哥哥和弟弟在外面拼杀,我的父皇被你抓了,听起来,我好像没有胜算,可是,如果,你抓错人了呢?」
萧千尘脸色大变。
下一秒,宫门被大力推开,暗卫随即冲进来按住他。
20
我累了,一切都该结束了。
我拔下发簪,狠狠的插入他的心口。
血一滴一滴砸在地面上。
秦昊,愣住看着我。
「槐安,你回来了是不是?你在怨恨我。」
秦昊支撑不住身体,倒在地面上。
「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秦昊,你知道为什么你武功突然没了吗?」
「因为在很久很久以前,我便有计划给你下药了,时间久到我自己都记不清了。亲手下毒给你的,可是你的好侧妃。」
秦昊:「你……你这个毒妇……」
「噗」一口鲜血从他口里喷出,鲜红的血液刺红了我的眼。
他晕了过去。
之后,牢狱里,便多了一个疯疯癫癫的,像蝼蚁一样活着人。
这个蠢货,我父皇肯定没事啊,骗你而已。
那时候,京城风靡的香囊,我是背后的东家。
他那个香囊,我可是筹备了好久好久的。
再次去见他,他上一辈子怎么对我,我便怎么对他。
我把他送去了,好男风的风月场所。
折磨到他身体没一块好肉的时候,把他接出来。
等他醒来的时候,直接把他阉了。
我可舍不得他死,死了不好玩了,慢慢折磨才好。
后面,我把他手脚砍断,伤口发脓溃烂。
可这远远比不上我受过的伤害。
他可一定,一定要好好活着,以残破身躯活着。
他还在喃喃自语,:「我可是主角,怎么可能会输。我的梦境明明是我成功了……」
虽然我听不懂他说什么。
「娘亲,你有没有想我呀?」
这个小家伙奶声奶气道。
「想,我的囡囡。」
「安安,你不想你夫君了吗?」
看着某人吃醋的模样,我笑了。
这一世不再是一场梦里。
(已完结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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